别墅区北区豪宅门口。
齐三爷带着几个家丁恭敬的候在门口,看到有车子驶来,便急忙迎了上去。
“哎哟,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,欢迎欢迎!”
凌云飞下了车,冷冷回道。
“是吗,齐三爷的欢迎礼仪可是做的很别致啊!”
齐三爷尴尬的笑了笑,伸出双手。
凌云飞没有搭理他递过来的手,径直走向门口花园里的亭子。
齐三爷见状,急忙迎了上去。
亭子下面可是埋着他辛苦得来的灵石,埋那么深,这就发现了?
“那哪能啊,在这里,有我齐三的就有大师您的。再说如果你跟小婉的事能成,你也是咱们别墅未来的主人啊!”
齐三爷的胸脯拍拍的啪啪作响。
凌云飞脑瓜子嗡嗡的,“哎,我说,你还在痴心妄想什么呢?”
齐三爷又随手扇了自己一巴掌,笑着说道,“您看我这记性~”
“门口的齐家军可不怎么样!三爷就靠他们给你看家护院吗?”
“他们?”
“很拽但是很菜,被我收拾了。”
齐三爷脑门上的汗水都快被吓出来了,“该收拾,该收拾。”
“长话短说,我今天来呢,有个事要跟你商量一下。”
“什么事,只要是我齐三能办到的,绝不含糊。”
“就知道你会答应的这么爽快!”
齐三爷嘿嘿一笑,殊不知正是凌云飞在讽刺他正面一套,背后一套。
“大师,您说。”
“我需要一个千年以上的宝器帮我解封一个被血魔封印的神器。”
“嗯?”
“当然,不会让你白白给我的,你可以开个价。”
“这~”
齐三爷挠了挠头,笑着说道:“我真没听懂,做交易也得让我拿的出手不是!”
凌云飞虽然知道齐三翻脸跟翻书一样,但并没有立即就妄下定论。
“听说你们齐家不是有块管家令吗?”
“对对对,那是我号令齐家军的令牌!”
“管家令有着号令千军万马的力量,敢问咱们齐三爷是用什么材质铸造而成,又是用了什么宝器加持?”
齐三爷脸上的肌肉开始打颤。“这,我们齐家的管家令是纯金铸成,并没有什么宝器加持,更没有传统管家令号令千军万马的力量。”
“我说呢,就那也算齐家军?”
凌云飞盯着他的眼睛,“齐三,我现在心情好,是来跟你交易。若是因为你欺骗了我,那你可是拿什么都交换不起了。”
“大师,我说的句句属实,再说现在管家令还在我那个废物儿子那里,我已经很多天没见过他了。”齐三爷说到这里似乎更加气愤了,“别看他带走了管家令,但是齐家军还是我在掌控着。”
齐东隆和齐家因为管家令闹翻的事他也有所闻,莫非真的如他所说吗?
“三爷,我,您还认得吧?”
安沐秋礼貌的上前鞠了一躬。
“认得,认得。”
齐三爷急忙假装思索着,片刻指着安沐秋说道,“灵石矿区的技术负责人。”
“认得就好,那我的简历想必三爷是很清楚的了。”
齐三爷有点懵。
这女子不是经常被灵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那个女孩吗?
她的简历,对,感知和识别宝器。
“清楚。”
“那是您坦白呢,还是我继续说?”
齐三爷垂死挣扎,“我坦白什么?”
“三爷家里有一个千年以上的宝器,正是拜它所赐,你们齐家才有了如此辉煌的家业和成就,只是不知为何三爷要将此神器封印呢?”
啊,她果真有这个能力?
本以为她是为了进入灵石生产的团队,夸大了自己的能耐。
“齐三,你开个价,这宝器我替你收着,以后你们齐家我给你罩着,照样能让你们齐家的事业步步高升!”
凌云飞想给他最后一个机会。
不料,齐三爷却呵呵笑道,“大师啊,咱们上次的交易达成了,你都还没有履行你的承诺呢!”
凌云飞双目一冷,一抹杀气袭来。
“你在跟我讨价还价?”
怀疑一旦产生,解释便是掩饰了。
“这个~”齐三爷叹了口气道,“能帮到大师,确实是我齐三的荣幸。如若可以,我想等我们上一个交易交付后,再另行商量这个事。”
“等我拿到凌家的矿山,管家令我亲手送上。”
安沐秋在用灵力感知了整个齐家别墅之后,这才伏在凌云飞耳旁悄声说道,“老友,这管家令确实不在这里,不如~”
“齐三,过了今日,你那个管家令可能对我已经毫无用处。但是如果我们第一个交易达成之后,你今天所说的不能兑现,就不要再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“即使是废铁一块,只要我想要的,就应该属于我!”
“是是是,一定,一定。”
齐三爷赔着笑。
看来是时候解除玄铁画戟的神力了,让管家令发挥他应有的作用。
齐家军如今萎靡不振,还被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弄成一盘散沙。
再这样下去,他们齐家真的快要亡了。
凌云飞本以为凭着齐三对自己的敬重,可以轻松取得,没想到他还是奔着自己利益最大化的向自己提出了要求。
求人不如求己。
今天这管家令不在齐家,若是在的话。
抢也要拿在手上。
而正在此时,楼上的金玉堂因为睡不着觉,就趴在阳台上,正看到阳台正下方的花园里站着几个人在谈话。
一个小小的阴谋便在他的脑海中产生。
金玉堂虽刚满5岁,但因其从小在门派里长大,力量也是异于同龄人的。
只见他端来满满一盆水,然后踮起脚尖,向窗户外的人群泼去。
泼完之后,便趴在阳台上得意洋洋的等着看阳台下的人出丑。
可是,他等来的却是那盆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样向他袭来。
“啊!”
尖叫声中,金末志一个晃身,将他护在身下。
而自己却被那一盆水浇了个透心凉,身上也被划出一道道小伤口,正慢慢浸出血液。
虽然他的速度很快,但是第一抹袭来的水滴,还是将金玉堂的脑门划破。
鲜血顺着额头流下,
几乎满脸都是。
“是谁?连小孩子都不放过!”
金末志一声怒吼,便抽刀从阳台上一跃而下。
他顶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,死亡凝视着在场的每一位,丝毫不顾及楼上的孙子还在歇斯底里的哭泣。
“是谁干的!”